“八败命也怕拼命做,我徕两个合起做人家。”
—— 港闸叙事民歌《花子街》
崇川区天生港镇街道原闸西乡境内的花子街,过去又叫花子圩、讨饭圩,这里民间流传着《花子街》长篇叙事民歌。
《花子街》最初的搜集和保存者,是崇川区天生港镇街道八一村的一位普通工人严金凤。
上世纪六十年代,他正值幼年,家中突发大火,烧得寸草不留,只好借宿到姨伯家的牛棚。夜晚,伴着牛的嚼草声,听到了姨伯唱的《花子街》,当时只上过小学的他,艰难地记下了它。却不巧,遇上文革,未果而中落。
1960至1962年,南通市文联发动搜集民间文学,重中之重是采集民歌。严金凤四处搜集四句头的山歌、民谣以及一些篇幅较长,但故事情节却较为简单的长歌,先后搜集近千首,交由南通市文联编辑油印成册,于是造就了初具规模的长歌《花子街》。
2008年3月,《花子街》被列入南通市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;2011年5月《花子街故事》被收录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《中国民间故事全书》之中;2011年9月,《花子街》被公布计入江苏省第三批63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;2017年,创作的同名广播剧《花子街》获得江苏省“五个一”工程奖……
翻开叙事长歌《花子街》的档案,创作之路虽坎坷曲折,历经酸甜苦辣,但这颗埋藏在灰尘里的珍珠终在新时代,于崇川闪烁起耀眼的光辉。
《花子街》,以“五言诗句”形式传播,以“口授身传”方式流传,包括大量的民间故事传说和篇幅长、短不等的叙事民歌,是南通地区的三大长歌之一,可视作南通民间口头文艺中的杰作。
全文二千余行,其中出现的人物虽不多,但形态各异,栩栩如生。以花子街的叫花子李逃与富家小姐成亲、贪婪的粮户沦为乞丐的传奇故事为叙事线索,以民歌的比兴、拈连、排比、铺陈、比喻、应答等多种修辞叙事方式为手法,使长歌琅琅上口,妙趣横生。
故事完整,情节曲折,主题鲜明,语言朴实。生活气息强烈,乡土风味浓厚,比喻铿锵有力。
《花子街》,不同于一般爱情为主线的长歌,它具有较强现实主义的教育意义。提醒人们唯有靠双手劳动才能发财致富,而不是靠重利剥削,唯利是图、命运发家,同时也表现出破产农民和无业游民向往变革,憧憬幸福生活的理想与追求。
说得朗朗上口、有仄有韵,唱得粗犷高亢、娓娓动听。《花子街》传唱人刘琴芬用嘹亮的歌声、悠扬的曲调,传唱着悠悠百载、泱泱崇川的幸福故事。
唱法以南通话为基础,辅以鼓、锣、笛,将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、催人泪下的人物命运,将《花子街》的魅力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在排练室内,她们一遍遍地练习,用汗水浇灌起《花子街》的传唱之树,以美妙的歌声、丰富的肢体语言,带着真挚的情感,不断地把《花子街》故事传唱,以期让更多的人听到,更多的人能感受到崇川地方乡土文化的精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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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江海而生,因时代而兴。由崇川(港闸)衍传的古老歌谣《花子街》,镌刻着一段段非凡的民间故事,领略着地方乡土文化非遗之美。
(本文部分资料来源:微信公众号“史志通”、“微港闸”、“追梦港闸”;本文图片来源:南通濠滨网实拍)